离鹿冬卉zero

一个来自阿b的不知名写手

野草书院第七章(反对戒网瘾书院)

       是夜,蜷缩在角落中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吴辩浑身颤抖了起来,北方的秋天可不是那么友好的。


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间,他想起了“那个他”,他想出去,他不想呆在这里,但他做不到。


       而他不知道,“那个他”就在门外。


       ……


       凌晨,吴辩早早醒来,主要是没有办法知道时间,他的生物钟已经开始杂乱了起来。


       他此时有需要转移自己注意力来让自己躲避恐惧和孤独。


       他回想起了杨春。


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……侠肝义胆的女孩。


       虽然说在当今社会,“侠肝义胆”往往只存在与文学作品与影视作品里。


       但吴辩觉得只有“侠肝义胆”这个词才能形容这个女孩。


       杨春的原生家庭并不完好,她的母亲在她六岁的时候离婚了,母亲改嫁给一个当地拆迁暴发户,半年前十七岁的她因为经常在学校打架,所以被父母送进来了。


       杨春本来的学习还算可以,上个普高还是可以的,可惜她中考那年,她现今的父亲和她的亲生父亲发生口角,她亲生父亲被打进医院,当场做了手术,杨春也担心的没发挥好,去了个职校。


       杨春就算来到了一个垃圾学校她也没有放弃,她大抵是个理想主义者,她坚定的认为“环境垃圾人不能垃圾”。


       她还是个“热心肠”,说不好听点也可以说她多管闲事,学校里的小混混好几次找别人麻烦的时候她都喜欢掺一脚,她的想法来自于那著名的忏悔诗《我没有说话》。


       那是德国著名神学家兼信义宗牧师马丁·尼莫拉的一首诗,全文是:


Als die Nazis die Kommunisten holten,


habe ich geschwiegen;


ich war ja kein Kommunist.


Als sie die Sozialdemokraten einsperrten,


habe ich geschwiegen;


ich war ja kein Sozialdemokrat.


Als sie die Gewerkschafter holten,


habe ich nicht protestiert;


ich war ja kein Gewerkschafter.


Als sie die Juden holten,


habe ich geschwiegen;


ich war ja kein Jude.


Als sie mich holten,


gab es keinen mehr, der protestieren konnte.




当纳粹带走天主教徒时,


我一直保持沉默;


我是新教教徒。


当他们监禁社会民主党人时,


我一直保持沉默;


我不是社会民主党人。


当他们屠杀工会成员时,


我没有抗议;


我不是工会会员。


当他们杀害犹太人时,


我一直保持沉默;


我不是犹太人。


当他们向我奔来时,


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。

  (ps:修改了些许,不修不过审。)


        ps:大家好,这里是离鹿冬卉,跟大家聊聊永木的事吧,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是初四,        永木事件基本上已经水落石出了,大概就是炒作和恶作剧,我的看法是,人没事就好。


        先声明一下,我不是洗永木,用这种事件来炒作,来恶作剧,很恶心,他在消磨当代人正在逐步减少的“善良”,或者说对于同类的“恻隐之心”。


        但毕竟是13岁的孩子,所有我只能说一句,人没事就好。


        永木事件也让我思考,明白了另一个道理,正是《我没有说话》里说的那样“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我在这里提倡大家在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尽量搭把手,不要让自己成为《我没有说话》里面的那只待宰的羔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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